“你无须有多么惊心动魄的一生才配有故事。”
书中书目
- P4 《博戈尔》 (Bogor) 伯顿·西尔弗 (Burton Silver)
- P7 《毛茸茸的逻辑：一本应对生活中的小挑战的指南》 (Furry Logic: A Guide to Life's Little Challenges)
- P28 《一个人的朝圣》 (The Unlikely Pigrimage of Harold Fry)
- P36 《安妮日记》 (The Diary of Anne Frank)
- P69 《十一分钟》 (Eleven Minutes) 保罗·科埃略 (Paulo Coelho)
- P79 《云端花园：一个绝望的浪漫主义者的自白》 (The Garden in the Clouds: Confessions of a Hopeless Romantic)
- P79 《乌克兰拖拉机简史》 (A Short History of Tractors in Ukrainian)
- P90 《露思之歌》 (The Song of Ruth) 弗兰克·G·斯劳特 (Frank G. Slaughter)
- P90 《声音之歌》 (Song of the Sound) 亚当·阿姆斯特朗 (Adam Armstrong)
- P176 《呼唤我的布拉夫》 (Calling My Bluff)
- P216 《乌鸦》 (The Raven) 埃德加·爱伦·坡 (Edgar Allan Poe)
- P216 《艾凡赫》 (Ivanhoe) 沃尔特·司各特 (Walter Scott)
- P218 《永远的海洋之声：新西兰灯塔守护人的日常》 (Always the Sound of the Sea: The daily lives of New Zealand's lighthouse keepers) 海伦·比格尔霍尔 (Helen Beaglehole)
- P218 《新西兰灯塔》 (New Zealand Lighthouses) 杰弗里·B.丘奇曼 (Geoffrey B. Churchman)
- P218 《与海为邻：一个灯塔守护人的故事》 (The Sea is My Neighbour: A lighthouse keeper's story) T.A.克拉克 (T.A. Clark)
- P218 《史蒂文森的灯塔》 (The Lighthouses Stevensons) 贝拉·巴瑟斯特 (Bella Bathurst)
- P218 《金银岛》 (Treasure Island) 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 (Robert Louis Stevenson)
- P219 《福沃海峡灯塔：一部历史》 (Lighthouses of Foveaux Strait: A History) 安吉拉·贝恩 (Angela Bain) （如果对新西兰南岛灯塔感兴趣）
- P222 《扳手帮》 (The Monkey Wrench Gang) 爱德华·艾比 (Edward Abbey)
内容摘录
P25 “早在很小的时候，我就跟着姥姥学会了如何打克里比奇牌、二十一点等，还学会了一些基本牌技。她教会我如何用我的一双小手正确地把牌抓稳，如何洗牌而不让任何人看到牌堆底部的那张牌......这些技能都成了我终身受用的经验。每当我缺钱时，我都能靠打牌赢钱。最重要的是这些虚张声势、信手拈来的关键技能。‘就算你有一手烂牌，也不用让人一眼看穿。’姥姥这样告诉我。“
P26 “我记得多年以后当我离家去参加海军时，爸爸对我说，生命就像打牌，上天给你一手牌，你如何打这手牌，可能会影响这个月、这一年，甚至这一生剩下的时光。而你没有时间计划，因为一旦你打牌时犹豫了，人们就会猜出你下一步要怎么走。他最常挂在嘴边的忠告是：‘不论身处何种境地，都要把你的生命当成一首牌，想象你会如何打这手牌。接下来打的那张牌可能会让你转败为胜。’“
P37 “我之所以记得1963年，有两个原因：一个就是这场百年庆典；另一个是，就在那一年我被强奸了。”
P41 “那是中奥塔哥的寒冬时节，大雪覆盖了周围的群山和农场，池塘和水库里的水已经全部冻上，滑冰和冰壶运动如火如荼。霍克登岭和艾达山脉，拉默莫尔和卡卡努伊，都像埋伏在草丛中的哨兵，环绕着玛尼欧托托平原。我们生来热爱群山，热爱开阔的山地和高飞的雄鹰，尤其热爱可以在淘金故地肆意漫游的自由。我们会骑车骑上几英里，从一个小镇晃荡到另一个小镇，没有一丝害怕，因为我们都彼此熟识。”
P48 ”在强奸的创伤后，爸爸几乎没跟我说过话。他沉默寡言，垂头丧气。在这之前，我对爸爸的一个印象时每天早上我们都能听见他在家隔壁的肉铺一边工作，一边吹着口哨、唱着歌。强奸事件过后，他不吹口哨了，也不唱歌了。房子里静悄悄的。“
P48 ”过了一个星期左右，妈妈告诉我，爸爸去见了沃伦的父亲，一切都‘解决’了。不会惊动警察，我永远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谈的，但最恶心的结果是，沃伦的父亲给了我爸爸50英镑，接着这钱被送到了我手上。“
P49 “当时对未婚先孕女孩的普遍处理方式是把她们送到国内的另一个地方，生完孩子再回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P49 “那张红色的50英镑钞票给了他们。我至今仍然认为那张钞票上沾满了血迹。”
遇到一生挚爱，又转瞬告别，直至多年以后。
P64 “1967年发生了三件大事。第一件事，新西兰在7月引入了十进制货币。第二件事，持续五十年之久的‘6点钟禁酒令’在10月废除了，67%的人为‘酒吧晚上10点关门’投了赞成票。第三件事，以下短讯出现在了当地的公告栏：
最新消息：兰斯·肖先生和露丝·霍布迪女士订婚。
我遇到了我的一生挚爱。”
P64 “兰斯·肖曾是个渔夫，在‘罗莎琳德号’上为米基·斯夸尔斯工作，沿着洛兹河捕捞鱼虾。他穿着及大腿的长筒胶鞋，还有牛仔裤，头发和胡子都是黑色的。有时他会来旅馆喝一杯。我和丽塔会看着他从旅馆穿过马路，走到码头或走进岛上唯一的商店。他是岛上最帅的小伙子。”
当请柬、婚纱与戒指都已齐备，两人却倒在天主教异教通婚训诫的最后一条“对任何一个生来就具有天主教信仰的后代进行洗礼和教育”。兰斯无法答应神父让他和露丝的孩子自出生起也要信奉天主教。
P68 “此刻我的婚纱已经做好了，请柬也印好了（不过还没发出去），我们的结婚戒指也用爸爸矿上的金子打好了，教堂也订了。一切支离破碎时，我们都惊愕得不知所措。我伤心极了，兰斯也很难过，立刻离了岛。
不久以后，我重新收拾好行囊，装好车，往北向惠灵顿进发。灾难过后收拾行囊、搬家已经成为我年轻生命中的一个主题。
再见到兰斯，已是二十年后了。”
露丝在惠灵顿应聘了在圣心教堂为神职人员做饭的职位，开始为大主教做事。
P77 “我待到了第二年4月，彼时大主教成了新西兰首位红衣主教，我能感受到不断进步的需要日益迫切。托蒂写了一封充满溢美之词的介绍信，年轻的神职人员们与我拥抱道别。我开启了又一段旅程：扬帆起航，环游太平洋。”
P80 “我深信每个人都有一本适合自己的书，而这本绝佳的书总是能在我这间不足1000册藏书的小小书店里的某个书架上找到，这令我无比惊喜。”
上船啦！
P84 “我喜欢甲板上的工作，刺激、惊险，虽然在换厚重的帆时常常是危险的。我喜欢站在甲板上望着星空，听着大海的声音，还有风帆和绳子令人惬意的唠叨。从孩提时代算起，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自由。”
P84 “接下来的四个月里，我们随着信风航行至库克群岛，接着来到社会群岛（包括塔西提岛、莫雷阿岛、胡阿希内岛、赖阿特阿岛、塔哈岛以及波拉波拉岛），然后绕过帕默斯顿环礁，到达美属萨摩亚和西萨摩亚（今萨摩亚独立国）。太平洋这部分地区的气旋季从11月一直持续到次年4月，所以我们计划在10月下旬到达斐济首都苏瓦。”
悲剧再临，彼得遭遇不幸。
P111 “彼得的父母认领了他的遗体，并明确表示他们不想与我有任何瓜葛，因为我是天主教徒，而他们是新教徒。他们不承认我作为彼得伴侣的身份，自然也不认可我们的婚姻。
我们仅存的一丝关联就是我还怀着孕。我迫切想生一个儿子。”
P111 “医生把他放在我身上时，我摸着他的头，体会着那暖烘烘、湿乎乎的感觉。他小小的手指蜷曲着，攥着我的手指，就好像他也在寻求我们之间特别的纽带。我惊奇地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噘嘴、皱眉、吐舌头。
‘约书亚，’我轻声说，‘你就是约书亚。’”
P112 “我们的幸福泡沫只维持了几个小时。医生来到我的床边，利兹和他一起，她看起来神色凝重。医生解释说约书亚患有新生儿Rh溶血病，利兹握着我的手。母亲的Rh阴性抗体在孕期进入胎盘，攻击胎儿的Rh阳性细胞，导致胎儿患病......
一般第一胎时没有溶血病风险，多数问题出现在第二胎以及之后的孕期。我恐惧地意识到约书亚遭遇的溶血病是那次强奸事件的结果，因为他是我的第二个孩子，甚至我的血液都被污染了。”
P113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约书亚。几个小时后他就死了。他下葬时，我仍在医院，他们不让我参加葬礼，我唯一能买得起的是公共地皮上一个小小的木头十字架。我唯一留存的他短暂生命的见证是他的死亡证明：
约书亚·亚历山大。存活13.5小时。1970年10月。——皇家女子医院”
穿越爪哇海岸，经历藏匿在马来西亚苏拉威西海岸线数百个小岛上流窜作案的海盗的“光顾”，迈克和露丝驾驶着“岛民号”最终停靠到新加坡。熙熙攘攘，但安全！
P136 “‘岛民号’抛锚后，迈克回到澳大利亚工作了三个月。我在新加坡一家主营宴会陪同的机构找到一份工作，薪酬非常可观。布朗温，一个高大丰满的澳大利亚女孩儿，来自樟宜帆船俱乐部外面停着的另一艘游艇。她告诉我，她工作的那家机构需要更多欧洲女孩。
‘我需要和那些男人上床吗？’
‘完全由你自己决定。你可以只在晚上陪他们吃个饭，跳个舞，然后回来。但如果你和他们睡，就会拿到一大笔钱。这没什么不好的，真的，露丝。来钱快啊！’
陪他们吃饭、跳舞听上去还行，我也确实山穷水尽了，所以我就签了约，当那个女负责人评价我‘矮小、平胸，穿得寒酸，可能一无是处’时，我没有辩解。布朗温给我搭了几身衣裳，在我几个月以来都是T恤配短裤的情况下，这些衣服感觉怪怪的。
我第一次陪客是和布朗温一起出去的，陪两个中国商人。我们被一辆出租车接走，带到酒店。我非常紧张，布朗温不停地说：‘你就想想那些钱！’”
...
“‘我想离开这儿，我干不来这个。’我对她说。
她平静地给我一张给出租车司机看的卡片，并告诉我她的住处，以及她明天早上见我。
我松了一口气，那家机构付了出租车的钱，我最终回到了’岛民号‘上。我剥掉那令人作呕的新衣服，穿回短裤T恤，坐在甲板上望着夜色中新加坡灯火辉煌的天际线。”
P146 “到了曼谷后，我直奔邮局去取信。在一摞信件的最上方是一封家里打来的电报，一周前就到了，上面写着：
母病重，速归。——姨
我立刻回了电话。妈妈已经癌症晚期了。
五天后我从新加坡飞离。我已经三年多没回家了。”
我无法摘录这一章，几乎是哭着看完的，就让他们在书中好好道别。
P154 “又一次离开新西兰，这次是在妈妈将要去世前，我感觉仿佛又一扇门被关上了，光被挡在外面，完全熄灭了我所有情感。很多时候我其实是喜欢黑暗的，因为它让我抛开痛苦的记忆，继续往前走。
对付这种伤悲，我的办法是更多的经历和冒险。我无所畏惧：最糟糕的情况无非就是我会死而已。”
P155 “某些记忆如此清晰地深深印在脑海，当你回忆起它们的时候，记忆之途没有一丝蛛网搅扰，没有半点迷雾乱目。我记得当时和马特坐在床边，手里拿着电报，合上双眼。我想起了妈妈的脸，听到了她的声音，感受到她的抚摸，甚至闻到了她的气味。”
P173 “我把生活精简到最基本的日常：我的摩托车、我的工作、长时间泡在图书馆。我如饥似渴地读着经典作家的作品：欧·亨利、乔治·艾略特、奥斯卡·王尔德、乔叟，还有迪伦·托马斯那首忧郁动人的诗：
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老年应当在日暮时燃烧咆哮， 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
托马斯在三十来岁时创作了这首著名的诗歌，它初次发表于1951年，仅仅两年后，他便死于肺炎。他的诗句让我度过了生命中的至暗时刻。如今我像行尸走肉般无意识地活着，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自杀的念头时不时从我脑袋里冒出来。我失去了勇气，充满了愤怒。”
P181 “我住在精神科的一间四人病房，和另外三个女人一起。对铺是玛丽亚，一个意大利女子，至少每隔一周就要接受一次经颅微电流刺激治疗。她温和斯文的外表下是一口沸腾着狂怒和暴力的高压锅。经过一系列休克疗法后，她回家了，平静得像一只老猫，她的眼神空洞无神，头发油腻腻的。”
墨尔本的史密斯神父的回信片段：
P194 “生活不是完美的，这是我不断提醒自己的一件事。一个人如果想要求得内心的安宁，她自己的人格必须被牢牢地锚定。于你而言，你比大多数人更需要找到一个和你一样的锚。”
多抵抗，少服从。书籍指《扳手帮》 (The Monkey Wrench Gang)
P222 “‘扳手’这个词还有一个意思，用来描述一种‘非暴力不服从和破坏’的抗议形式。我至今仍保留着这本书：在新西兰不容易买到这本书，或许是因为它至今仍饱受争议，所以一个美国朋友来的时候给我带了几本。”
家的召唤
P244 “回到家的第二天，我接到一个电话。
‘你好。我想你听不出来我是谁，但我必须打这通电话。’
他是对的，他的声音我确实一点都想不起来。‘谁啊？’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再说别的——你还是天主教徒吗？’
我立刻便知道这是兰斯。距离我们上次在斯图尔特岛说话已经过去十七年了。”
P245 “我仍然留着我二十一岁时我们打的结婚戒指。兰斯告诉我，他的戒指原本一直戴着，可是当他在布干维尔岛停泊一艘小型商船靠岸时，系泊缆绳从他手指上把戒指给‘掳’走了。”
P255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和兰斯、戴恩一起，小心翼翼地编织着我们的小巢。我难以置信地后退一步，想着我居然成了一件如此特别的事情的一部分，这件事我寻觅和渴望了如此之久。然而，我的生命中总是有个‘但是’，它又回来了：在内心深处，我深信自己不配拥有兰斯和戴恩。我又开启了自我保护模式，出于对不可避免之事的恐惧，我开始将自己封闭起来。我渴望成为这个家的一分子，但我开始抗拒兰斯，在情感上和身体上都是如此。”
P255 “马纳普里是一个临湖的小镇，三面被群山和被归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定的新西兰西南世界遗产区的峡湾国家公园环绕着。它位于道路的尽头：到了马纳普里，你要么掉头原路返回，要么登船渡湖。”
P259 “我们在马纳普里的家是一座被林间树木掩映的温馨小木屋，如今我们已经在这里居住了三十五年。随着我的珍贵物品开始慢慢安顿下来，我也跟着安定下来了。我感到心安，开始把这个地方当成自己的家，并且爱上了它。兰斯为我的书打开了一个又一个书架，它们终于能重见天日，来到它们永远的家，这种感觉真是美妙。”
P262 “长久以来，约书亚的十字架仿佛就是我支离破碎的混乱生命的一个象征——一直在从一个地方漂泊到另一个地方，永无宁日。如今他安定下来了，我也安定下来了。但还有最后一块拼图没有拼上。
我得找到我那个还在人世的儿子。”
P277 “我写作本书时，我们已经在一起三十八年了，并终于鼓起勇气在2011年10月7日结了婚。以下是我对兰斯说的结婚誓言中的一小部分：
今天你成为了我的丈夫。我想知道你的伤痛是什么，你的梦想是什么，你的渴望是什么。不论开心还是悲伤，生命的每一刻我都想与你分享。你是我的初恋，今天我成为你的妻子。我在此宣誓，会关心你，爱你。
兰斯对我说的是：
露丝，亲爱的小兔子，虽然我们在过去的二十七年里有过经历极其严峻考验的时刻，但我们的爱让我们一路同行至今······不管发生什么，我会永远与你同在。我的使命就是不论你选择了什么方向，都全力支持你，帮助你实现目标。我承诺，永远努力保护你不受他人······甚至是你自己的伤害！
兰斯信守了诺言，即使在一些非常艰难的时刻。”
我金发碧眼的儿子
P297 “几年后，我还是告诉了安德鲁他的生父以及强奸的事。我知道这很残忍，但他表现出强大的内心力量。由于在天主教家庭长大，他有着极其坚定的信仰。当我们谈论这本书时，我不可思议的儿子写给我如下文字：
显而易见，上帝用他的手抚摸了我们，并给了我们美好的经历，尤其是你书里言简意赅地写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没有什么比那更美好的了。”
直到，世界尽头的小小书店。
P321 “我一直都相信，到了生命的某个阶段，我的生活会‘平稳下来’，我会抛下两个锚，达到被社会所容的‘正常’状态。某种程度上说，我达到了。但即便是在七十五岁这个年纪，我内心依然住着一个反叛者，对此，我感到欣慰。”
无关书目的后记
On a side note — the book I brought along during this trip, The Bookseller at the End of the World, tells the story of Ruth, who went through 20 years, several countries, and three marriages before finally reconnecting with her first true love, and together they opened a tiny bookstore in the south of New Zealand. I loveeee the story of her life.
I don’t know if we’ll ever meet again (though I think I’ll try). But honestly, getting to share that one hiking and camping trip with you already means so much to me.
我们像两条在宇宙中本不该相遇的轨迹，一座山，两个国家，十二个小时的时差。跨越三座小城的意外长谈，时间在风里被吹得很慢，我们说了很多，你的话语与歌声陪着我穿过第二阶梯，回到我反复抵达的第二故乡。在同你短暂徒步旅行的最后我也将将把这本书读完。我不舍你的离开，但我相信你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回到这里，回到这座小镇，回到某个被铭记的回忆。
故事的主人公露丝历经二十年，数个国家，三段婚姻，最终与她的初恋重逢。我喜欢这个故事，如果还有机会见面，我想亲口讲给你听；如果没有，那就让送你那束花朵附带的卡片，替我说完剩下的话：
"Good Morning, and in case I don't see you, good afternoon, good evening, and good night!"